宋宁说着,走了。
蒲汉生也面色古怪地跟上了,压着声音问道:“怎么这么寸?他磕头就拉稀了?”
“是啊,他运气不好。”宋宁无奈地道,“都怪王爷,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惨。”
蒲汉生拉着她:“你、你别动,我理一理。”
“是你动手打人、是要赌命查案,是你……”蒲汉生想到什么,可又什么都没抓住,“我怎么觉得这事是你做的?”
宋宁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事情虽是我挑的,可我善良半道松手了啊。”
“也是。”蒲汉生摆手决定不想了,哈哈大笑,“子慕,这两天真是把我前面十几年的憋屈都疏通了。”
“托你的福,我浑身舒坦。”
宋宁想到赵熠落荒而逃的背影,也浑身舒坦。
那人那么讲究,哪里受得了这等龌蹉事。
他回家至少得刷掉三层皮。
宋宁哈哈笑了起来,和蒲汉生边走边道:“等抄完经书,记得请我吃饭。”
两人渐行渐远。
赵熠回到家里,洗了两回澡,房间里熏着熏香,他缓了半天才觉得敢喘气了。
“爷,您好些了吗?”阑风担忧地道。
他们讲究,人尽皆知。
这种事,可别当着他的面杀个人,让他趁地打个滚儿刺激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