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回道:“阁老是拦着了,可王爷说您已经是个十九岁的人才了,可以当大用了。”
“可不管当什么大用,愿赌服输有罪认罚的担当不可少。”
魏庆急的两头转:“然后呢?”
“阁老想说话的,可王爷却已是拂袖起来了,说您和小宋大人在国丧期间闹腾的事,他的气还没消。”
“所以这愿赌服输的事,必须做。”
“这话一出,圣上也没道理反对。而且听说当时正在讨论入皇陵的细节,事情正多的很,圣上就这么一挥手,让王爷别吵了,由着他处理了。”
魏庆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就这么随便?”
“也不随便。齐王爷挑选说话的时机也是很讲究的,不早不晚卡在要事的档口,大家都着急定夺,就没心思和王爷计这些小事的长短了。”
实际上,满朝文武谁能拦得住齐王爷?
魏庆想哭,他磕头喊宋世安祖父,成小事了?
“王爷,我和您无冤无仇,您这是何必呢!”魏庆哭喊道。
他生无可恋地趴在软榻上,本来以为打赌的事就这么算了,谁知道……谁知道宋世安算了,齐王却抓着不放了。
昨天刚被他打了庭杖。
他怎么这么倒霉。
魏庆哀嚎着,抬眼就看到阑风从前院进来,冲着他叉手行了礼,道:“魏公子,眼见就要到午时了,还请您几位早一些去,把事情办了,大家也好早些回家休息。”
这事明明可以不办啊,何必呢,一定要这么辛苦盯着我磕头呢?
魏庆有气无力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