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骅急着道。
窦万江道:“不是让你在家呆着的吗?”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要乱跑,去后院等着。”
窦骅摆着手:“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放心了,我现在回家去,娘很害怕。”
窦骅来去如风,他一走,窦万钊问道:“什么时辰了?”
“戌时正。”娄山回道。
窦万钊微微颔首,气定神闲地坐在自己的圈椅上,冷冷地道:“还有两刻钟。”
“两刻钟后,就看赵熠的抉择了。”
窦万钊忽然笑了,哈哈大笑:“我多老实的人,我没什么想法也没有不敬啊,是他自己找死,这能怪我吗?”
“怪,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我要助太子登基,这天下本来就是太子的。”
太子许诺他,他登基以后封他保宁节度使。
他这辈子没别的想法,就想留在这里,等他百年后,他的儿子会会继承、将来他的孙子……
他足够了。
余荣在对面坐下来,问道:“他们会从浮桥进来,还是从城门?”
窦万钊冷笑道:“浮桥,我让人砍断了,今天晚上,谁都不能进来。”
江上只有他准备的一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