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人一侧的另外一位年纪约在三十出头精瘦的男人道:“这件事,决不能这么算了,我的兄弟不能白白的伤了。”
“有人得为这事负责。”
李才有怒了:“你说话阴阳怪气的,难道他们三个人还真是我打?我半夜不睡觉,去打你兄弟?”
“我他娘的要真想杀人,抡完锤子还有你说话的份?”
李才有白了他一眼。
“那你说谁打的他们?”王长喜问道,“还有用大锤?更何况,老六可亲眼看到你了。”
李才有骂道:“我没有!”
“那你在哪里?”柳峻道,“谁能证明你没有?”
李才有神情一顿,他刚才在做什么,也不能告诉大家……说出来,被柳峻怀疑了,后果比打伤三个人更麻烦。
“我在家里睡觉。”李才有道。
“你没有,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正提着锤子要回家。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有个跟班跑腿的少年道。
李才有一抬锤子指着少年:“你他娘算泡屎,这里有你和我说话的份?”
“什么东西。是人是鬼都能来质问我。”
他说着,瞥了一眼王长喜。
“不能质问?我们不能大当家也不行?”王长喜冷笑道。
李才有要辩解,柳峻冷哼一声,对李才有道:“你是不是对我下午杀了吕四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