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恩锦来了,楚桓打了一声招呼,笑着将信递给她。
傅恩锦接过,又眨着眼睛问道:“世子,将军每次给我的信里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可今日五皇子跟我说他受伤了,五皇子是骗我的吧?”
刚刚傅恩锦就想好了,五皇子既然跟她说了裴献卿受伤的事,按常理来说,自己肯定是第一时间要问过世子的,这样裴献卿到时候若是与世子说起这件事,她就不会穿帮啦!
她可真是聪明呀!
楚桓一听便知道了怎么回事,五皇子莫不是想拆了这桩亲事让裴献卿分心,恐怕他是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他安抚傅恩锦道:“三小姐放心吧,裴兄征战多年,北境那般彪悍的敌人都被他收的服服帖帖的,南境这点小事自然是不在话下。他好得很,今日朝上又有捷报,想来再过些时候南境便能大获全胜了。”
傅恩锦点点头:“那我便放心啦。”
她并未跟楚桓多说,谢过他之后便拿了信回了了然斋。
接下来的的几日,傅恩锦在诵经抄经的间隙又加了一项,那便是画画。
她一直在画那副画,画的精细,也画的慢。
可风平浪静没两日,这天,金梨和元香从街上采买东西回来时,脸色瞧起来都有些奇怪。
傅恩锦上一世在徐府被梁氏磋磨多了,学会了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她看着两个小丫头就知道有事,放下抄经书的笔走过去,一人捏了一下脸,笃定的问道:“说吧,这是怎么了?”
元香比金梨的年龄要大些,她假装没事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怎么呀小姐,就是外边太冷了,出去一趟把我们的脸都冻僵了。”
金梨“唔”了一声,点了点头,没说话。
傅恩锦知道金梨藏不住事,她重新坐回桌前,拿起笔虚虚的点了点金梨:“你们两个这神情可瞒不住我,梨子,你说。”
金梨本就生气,傅恩锦追问了两次,她便忍不住小嘴叭叭叭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