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我倒是认得, 早些时候他平定北境风光入京都的时候可是一直骑着马受万民敬仰着到了宫门前的,皇上亲自在宫门前迎接, 当时就走过这条朱雀街呢。”
“可是刚刚我瞧见,裴将军身边好像是跟着个大师?”
玄量大师年纪大后久居国安寺,甚少出来,许多人都是空听过他的名号,却不识其人。
当然也不乏有幸见过一两次的人。
“那位大师可是国安寺的住持, 当朝佛宗的高人,玄量大师。”
有人应是打过一两个照面,现下便忍不住炫耀了一句。
众人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去,忍不住问道:“就是那位已过百岁,佛法高深的玄量大师?”
“正是, 早些时候玄量大师还喜云游四方, 我有缘见过一面。”
“我听闻玄量大师如今多数时间都在闭关礼佛参禅, 甚少出来, 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随裴将军策马过市?”
“我瞧这方向好像是去往宫里啊,莫不是大师钻研佛法, 窥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大家听后竟然纷纷觉得有道理!这话便越说越偏了。
而裴献卿与玄量大师到了宫门前便下了马, 步行入宫去往勤政殿。
勤政殿里,昌平帝边批阅奏折边等着,听身边的大太监来报,放下了朱砂笔, 起身走了出去。
他贵为九五之尊,举国上下能让他起身相迎的,当真是没几个人了。
玄量到了到了勤政殿的门口,笑着行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许多年未见,皇上别来无恙。”
昌平帝朗声笑了:“上一次见大师还是少年,如今,朕已至不惑之年。再见大师身姿依然康健,朕甚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