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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我听母亲说,裴将军前几日来府里提亲被你拒绝啦?”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这都只能怪我爹呢!”

“那裴将军怎么会来我们家提亲?他不是前不久才调回京都吗?”

“是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傅恩锦喃喃自语,又想起刚刚裴献卿单手扣住俆绍鸿,侧身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幕,不知怎的觉得有些脸热。

将军他,有点威武呢。

一直到回了府,傅恩锦还捧着脸在出神,早把自己心里之前怀疑的什么“感同身受”抛到了九霄云外。

至此又过了些时日,傅恩锦的右手莫名其妙的好了,也不疼了,又活蹦乱跳了。

俆绍鸿这个负心汉不知是那日被裴献卿警告了还是怎的,近日居然未曾来纠缠她,不过傅恩锦觉得,以她上一世对俆绍鸿的了解,他定会想别的法子来攀龙附凤。

没了右手的束缚,傅恩锦一身轻松,本以为终于可以跟好姐妹们一起出去游园,听曲儿,放风筝了,谁曾想,意外又是来的猝不及防。

没几日,傅恩锦一觉醒来突然觉得头疼的紧,就跟被人用东西打了似的,她甚至觉得头上起了个大包。

御医来了,诊断无果。

又没几日,傅恩锦正绣着花,突然大拇指一阵剧痛,宛若抽了筋,她咋咋呼呼的哭着让金梨揉了好久也没缓和。

御医又来了,诊断无果。

又又没几日,傅恩锦正坐在桂花树下的摇椅上品茶,突然胸口闷疼,一口茶喷了出来。金梨已经非常训练有素的跑了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御医又又又来了,诊断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