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南才要从他身前离开,裙裳忽地落地。
她又惊又羞手忙脚乱要将裙裳拉起来时,只发现自己身上短袄及里衣系带全都被解开了。
孟江南一时间错愕得不知自己该先阖住衣还是揽住裳。
向漠北将她抵在窗框上,摩挲着她细腻的腰肢,咬着她的耳廓低声问她道:“小鱼可还要出去赏雪?”
孟江南看着窗外同方才一般的雪,浑身鸡皮疙瘩层层而起,浑身软得不行,慌道:“不、不去了。”
“好。”向漠北的手沿着她的腰肢慢慢往上,拂在她耳畔的气息灼热到滚烫,“那就在这儿赏便好。”
孟江南更慌,“不、不赏了,我不瞧了,嘉安,把窗户关上吧。”
说着,她往前探出身子,伸出手就要将打开的窗户给关上。
然而向漠北此时在她身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捻,将她浑身所有力气都捻了去,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将窗户阖上。
“嘉安,别……”看着眼前大开的窗户,再想着向漠北的大氅之下已经被他弄得衣衫。不整的自己,孟江南慌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怕极了会有人来到窗外瞧见她这副模样,急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别这样,别在这儿……”
可她不知,她愈是这般,向漠北便愈控制不住自己。
幸而他还抓住了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与清醒,咬着她的耳捻着她的肤沙哑着声问她道:“那小鱼可还想躲着我?”
“不躲了。”孟江南慌得直摇头,当真慌极了向漠北愠恼之下真会在这儿不管不顾起来,同时也担心他的身子受不住这雪夜的冰寒,哭腔更浓重道,“嘉安把窗户关上呀……会冻着你的……”
向漠北心尖一颤。
孟江南那明明慌得快哭了偏还先想着他的颤巍巍软绵绵的声音揉到了他心底去。
“好。”他终是伸出手,将才打开未有一会儿的窗户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