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等不了那般久。
会要命的。
“不用!”孟江南一听向漠北道要将灯点上,登时急得将眼见就能解开的衣带给扯紧系得更死了。
她既羞又急,怕极了向漠北真会将灯点上,情急之下她忽然灵光一现,不再揪着他的衣带不放,而是摸索着找到他的单衣下缘,抓在手里后当即就朝上掀去!
莫名被自己的单衣罩到脸上的向漠北:“……”
偏生孟江南这会儿一心只想快些扒拉掉他的单衣,非但没有将手移到衣襟处来将衣领扩大好让向漠北的头先从衣服里脱出来,反是将衣服使劲往上提高,连带着向漠北两只还套在袖管里的胳膊不得不也抬了起来,用力得抖啊抖。
没想到自己的娇娇小娘子竟然给已经准备好的他整这么一出的向漠北:“……”
最后还是他自己将单衣给脱掉的。
为免孟江南又手忙脚乱尽添乱,向漠北十分干脆地将自己的下裳也一并褪了。
说好的由自己来的孟江南紧抿着唇:“……”
察觉到孟江南迟迟未有动作,向漠北无奈地轻叹一声,抬起手便要摸向她腰后。
孟江南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声音依旧带着隐隐轻颤:“嘉安,我自己来……”
向漠北并未收回手,而是抬至她耳畔,勾了她鬓边一缕发在指上,慢慢绕着圈儿,耐着性子忍着难受并未催她。
过了好一会儿,当他清楚地感觉到那碰在他腰间的是柔滑的肌肤而非布帛时,他浑身气血在那一瞬之间凝固,又在下一瞬间如骇浪般狂涌。
他喉间干涩得厉害,以致声音极为沙哑:“小鱼可是好了?”
“好……好了。”孟江南细细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