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帕子不给不就成了?
怜香惜玉该是这么样来用的么?
这憨子的脑子约莫是全用在科考之上了,这旁的方面可还真是一根筋直到底。
说得好听些,那是耿直,说得难听些,那便是愚笨。
向漠北有些头疼。
柳一志闭上了嘴,觉得向漠北说得很是在理,他认真想了想后道:“那要是日后还会这般事情,我就不照自己衣服上扯布了,直接脱下整件衣服给她?”
“……!”向漠北一巴掌拍到了茶几上,震得上边的茶盏都抖了一抖。
这憨子!敢情他都白说了!?
柳一志不敢再发表自己心中想法。
向漠北看他那明明有话却又不敢再说的模样,冷冷道:“若你想孤寡此生,你只管照着你想的去做。”
柳一志浑身一震,不敢再开腔。
向兄能娶得向嫂嫂那么一个既能上厅堂又能下厨房的好女子为妻,于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上总归是有见地的,听向兄的,准无错。
不过……
“向兄,昨夜我遇着的那位呜呜哭的姑娘,究竟……是何人?”向寻不会说话,柳一志又没这个脸面去问廖伯,只能这会儿不好意思地问向漠北。
他将人好端端一大姑娘误认为是女鬼,理当为他的无礼给她赔礼道歉才是。
向漠北睨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