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寻扼要简明地抬手比划。
廖伯看罢当即睁大了眼,险些连话都说不清:“你、你是说,太、太子殿下来了!?”
向寻点头,眉心皱得更紧。
可太子殿下究竟为何事而来,他不懂,也猜不到,他只感觉得到,必是天大的事。
否则小少爷不会如此慌不择路。
向漠北一路跑回的向宅,体力耗尽,身子也已不支,以致他整个人跌跌撞撞,需攀扶着身侧廊柱或是墙壁才能继续往前走。
他没有回他的跨院,而是跌跌撞撞地往后院去。
阿乌率先嗅到他的味道,兴奋地朝他冲了过来,三黄兄弟紧跟其后。
只是围到他身边后才发现他不对劲,与往常不一样,便通人性地不叫也不闹,只是在他的腿上轻轻蹭了蹭脑袋而已。
向漠北拉开了后院的门,走了出去,走到那株年老却依旧茁壮的榕树下,背靠着粗壮的树干慢慢、慢慢地坐下身,坐在地上。
向家后院只点了一盏灯,在夜风中摇摇晃晃,灯火昏黄,忽明忽灭。
后院门外的老街静静悄悄,似乎月亮星辰都忘记了这一条老街,整条街上不见一丝光亮,更不见一人。
漆黑之中,唯向漠北一人。
他将阿乌它们一并锁在了门内,它们谁也不敢叫唤一声,只担忧似的都蹲在门后边,守着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宁玉是字,不是名,名是璋。
项嘉安:项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