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漠北勾了勾她颊边的珍珠耳坠后忽地低下头来,张嘴就咬住她的耳廓,觉到她身子明显的一颤,他才咬着她的耳廓应道:“好。”
下一瞬,孟江南将他推开,紧张又羞臊地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四下张望,面红耳赤。
这儿不是在屋里,嘉安怎、怎能
偏偏就是这会儿,臊得脑子嗡嗡响的她瞧见了不远处一副目瞪口呆状的向寻。
孟江南当即顾不得仪容,将裙子提了起来,跑得更快,逃也似的。
向寻虽然惊与自家小少爷竟然大白日的就“欺负”孟江南,但在来到向漠北跟前之时他已掩下了眸中的震惊,态度恭敬地抬手做着比划。
向漠北微微颔首,问道:“都准备妥当了?”
风尘仆仆的向寻点头。
“辛苦你了,去稍作歇息吧,晚时还需得你忙。”
向寻退下,由不住舒了一口气。
好在他一到桂江府就寻到了这物件,且对方手头上也有足够的存货,否则他还真不知如何给小少爷交代。
听闻桂江府去年都还没有这物事!
最让他头疼的是小少爷只给他不到三天的时间!
眼下可算是办妥了,时间正好。
这物件在京城已不是新鲜之物,但这静西布政司却还不曾有过,那个叫小秋的小姑娘定不曾见过,不若提醒她届时记得瞧一瞧?反正都是人人可见的物事,让小姑娘高兴一把也没甚不行的。
孟江南去找阿睿,将晚上带他出去看花灯的事告诉他,小家伙兴奋得不得了,蹦蹦跳跳地去与阿乌说,与阿橘说,与三黄兄弟还有小花狸奴说,惹得它们都被他的欢快劲儿给感染了,一直同他在后院蹦跶玩耍,就连懒洋洋的阿橘也都抱着他的小手来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