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孟江南瞬间懊恼不已:“早知道我就不吃糖水了。”
让她更沉了。
向漠北无声失笑,勾住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站起了身来,走出了桥底。
他的身子虽不中用,但背起娇娇小小的她的力气还是有的。
他若连背起她的力气都没有,岂非枉为她的男人?
唔……她的……男人?
向漠北因自己脑子里这一闪而过的想法分了分神。
伏在他背上的孟江南赶紧将油纸伞撑开,以免雨水淋到他身上,一手扶在他肩上。
忽地,她想起自己的绣鞋,忙道:“呀!嘉安!我的绣鞋忘在糖水摊儿了!”
向漠北头也不回:“不要了,回头置双新的。”
去过赵家的鞋子,不必再要。
他的也一样。
还有他们身上这身衣裳,待回去换下后也可让向寻拿去扔了。
孟江南心疼不已:“那可是银子置来的呀!”
向漠北想也不想便接道:“无妨,我养着你。”
这话一出,他自己与孟江南都愣了一愣。
他抿起唇,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