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您再好好想想!”
“说了没瞧见就是没瞧见,你再问一百遍我也还是没瞧见。”楼明澈本就不是个耐烦的主,只听他极为不耐烦道,“要不要我把我眼睛挖出来让你好好瞧瞧是我瞧见了还是没瞧见?”
卫西被楼明澈怼得一脸酱色,一时间什么话都接不上来。
向漠北则是陷入沉思。
黑色的轿子极为少见,若是去查应能查得到那是何人轿乘,只是眼下泽华去向不知安危未定,怕是耗不起这个时间。
但而今能有的线索,也就唯有这顶黑色轿子而已了。
向漠北抬头看向老廖头,正要吩咐下去,方才随他一同来到堂厅却一直在旁静听不语的孟江南忽然问他道:“嘉安,那日你被赵家大小姐请去赵府,向寻有说当时那位宋官人是同你一道去的,可对?”
只见她面色发白,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着,微微发着颤,便是她的声音,都带着极力克制着的隐隐轻颤。
她在害怕,害怕赵家。
这是一种仿佛烙在了心底的恐惧,仅仅是提到“赵家”这个字眼而已,都能令她脊背生寒。
她第一次抓着向漠北的手让他不要去赵家时是这般模样,在方才听到孟岩道让她到赵家去走一趟时也是这般模样,发自心底的深深畏惧。
既是如此,她又为何要自己提及赵家?
向漠北看着她发白的脸,轻颤的手,蹙起了眉。
赵家究竟曾对她做过些甚么?竟能令她惶恐如斯。
向漠北知她心慌,本不想答,但此事恐又关乎着宋豫书,是以他不得不点点头。
“那……”孟江南抿了抿唇后又问,“你与宋官人入了赵府后,是否见过了……见过了、赵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