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道:“苏致的丧礼还没过。”
他顿了一下,抬眼看她,补充道:“接你进奕王府做我的侍妾。”
“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容虞点了点头,说好,不知道是应前一句话还是应后一句话。
她不问为什么是妾不是妻,也不问沈映到底是什么态度,不管沈映做什么,她都是认真又真心的接受。
七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容虞出去前,清六帮她梳妆绾发,换上了红色的衣裳。
她从清园出去那天,沈映没有过来,是谨欢来接她的。
门口只有一辆简朴低调的马车,谨欢身着一身青衣,和上一次见比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他站在马车旁边,看见容虞后恭敬的行了个礼,道:
“九姑娘,请。”
容虞在清园里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好像过的很快,又似乎过的很慢,她像是真正的死过一回一样,同那纷争的京城隔离了一个月的时间。
马车驶动,带容虞离开了这个地方驶向了欲望与权利纷争的中心。
郡王府的消失引起了多大的震动容虞未曾见识过,但是喧闹的街市还是同往常一样,她坐在马车里,还是能听见小贩的叫卖声,妇女讲价小儿哭闹的声音。
马蹄踏上白石板路,这是奕王府后门的路。
晃晃悠悠了有一会,谨欢从马车上跳下去,道:“九姑娘,到了。”
容虞掀开门帘,看到旁边有一顶花轿在那等着,她多看了两眼,然后收回目光,顺着谨欢的搀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