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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主您……”

“我一个人在这待会儿。”

属下们信以为真,说了一句“告退”之后,就真的一个个转身离开了,只有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堂主,在即将出门的时候,回过头来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但见他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时候,也就轻叹了一口气,跟着其他人一起出去了,还贴心的替他把门带上。

骆寔在所有人都走之后,马上就整个人都趴到了桌上,起不来了。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强撑着议事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他本想自己默默在这趴一会儿,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房间。然而就在这时候,竟然又有人敲门。

不得已,他只得瞬间直起身子,装作一副很正常的样子。

“进。”

进门的是刚才那个最后一个退出去的女堂主。只见他的手里还端着一副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黑漆漆药汁,看上去就很苦。

骆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只不过因为戴着面具,所以没人能看得出来。

他怕苦,这也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身为洛天教前任教主的儿子,他从小被灌输的观念就是,痛苦也不要让别人看出来,尤其是属下,否则就有损威严。

当时年幼的骆寔,对这个观念深以为然,并坚决1贯彻。久而久之,这也已经成了习惯了。

于是,骆寔在没有果脯的情况下,还能果断端起碗,将里头的药汁一饮而尽,并问前来送药的堂主,“怎么是你端来?这种事情不应该你做。”

“我在路上碰到了小诺,就顺便端来了。主要是……”

“还有什么事?”

“教主,您对那个颜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