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是不必的,李治想到李初一次一次的引蛇出动,都成习惯了,这是什么好习惯吗?
若不制一制李初接下来会怎么样,是不是准备冲到人的面前,由人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李初道:“有何不敢,人心若不损及自身还罢了,要是损及,没什么事是他们不会做,做不出来的。父亲该比我清楚。”
此话不假,说得在理,李治并不想轻易的认下此事。
“父亲,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比起罚他们来,你难道不想知道细节?比如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李初决定岔开话题,想让李治别再只想罚人,比起罚人来,必须是其他的事更值得李治关注。
李治沉吟半响,“他们曾说漏什么细节?”
李初道:“不曾,不过为了化干戈为玉帛,我把他们一个女郎带了回来,条件是以后他们不找我麻烦,我也不再寻他们麻烦。”
话都没说完李治已经着急罚人,李初小声地补充,李治闻之指向李初,李初捉住他的手,“父亲我要是不答应,没准你真见不着我了,他们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所以说有人说话不要大喘气,看把李治气得,差点都想冲上去好好地数落数落李初。
但是纵然如此,李治道:“把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放在身边,你倒是胆儿肥。”
李初不以为然地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郎,何畏于她。”
就是啊,为什么要怕她?
“女郎有病在身,不宜在外奔波,正是因为如此,为了保住女郎的命,他们不得不把女郎交到我手里,反正不过是试试,要是我真敢对女郎手下无情,他们必会来寻我报仇。”李初把事情往轻松里说,只想让了李治可以安心一点。
李治能安心吗?听李初说得风轻云淡,全然都是不以为然的口气,真是不怕死啊!
越想越是觉得李初胆大妄为,必须要严加约束了,否则长此以往如何得了。
“你,你往后不许再出宫。”李治思来想去只有这一条能管束住李初,对,就是不能让她出宫,诸多事宜都是因为李初出宫闹出来的,若是不让她出宫,一切都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