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道:“那你们准备好,事情商量好了,最后决定了好告诉我。”
也就是说,曹恒是同意了曹永乐的提议,曹衍的默许。
“母皇英明。”曹永乐一看曹恒答应下,立刻冲上去拍马屁。
曹恒伸手不客气地捏了一记曹永乐的脸蛋,“英明,就因为我同意你跟齐司深去学剑法?”
“怎么可能,母皇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极英明的,怎么会只因为这一件事。”曹永乐被捏着脸蛋也没有一点委屈的样子,只管窝在曹恒的怀里,乐呵呵地道:“母皇就是母皇,就是厉害,我最最喜欢母皇了。”
“这些日子你最最喜欢齐盟主的话也没少说。”直戳亲生女儿的无耻,但凡有利可图,甜言蜜语从不见断,这位给人灌迷药的本事见长。
“母皇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最最喜欢,最最最喜欢的人就是母皇了。”曹永乐是一点被亲娘指出她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的窘迫都没有,反而更使劲地给曹恒灌迷汤。
“你这一张嘴啊!”曹恒无奈地轻叹一句。
“跟抹了蜜似的。”曹永乐昂着头没一点不适应地接话,曹恒不客气地捏了一记她的脸。
曹永乐无所谓地继续窝进曹恒的怀里,曹恒道:“人可以往缓一缓,先查着不处置,你先时给我信中提到的海难后那些为乱一方的孩子,这是得先处理了。”
牡丹那样一群孩子,虽然其情可勉,但是倚着人的一点善心行的却是做奸犯科之事,此风不可长。
“孩儿一直在想,洛阳设下的老幼病残的收容所,是不是也可以在扬州设下?”曹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