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听着这道谢不知为何却有一种寒毛耸立之感,不禁看向一旁的妇人们,只见她们都缓缓站了起来,再与胡平颔首便退了出去,胡平想了想还是赶紧把这情况回去告诉曹恒去。
“都回去了。”曹恒正与夏侯珉用着膳,出门在外多日,回来了,就算有天大的事在外头等着,曹恒都不觉着急了。
“陛下,平觉得这些夫人们似是有什么别打算。”
小心地表露他刚刚那会儿的感觉,曹恒瞥了胡平一眼道:“怕什么,再打算,也不过是想把大魏的贪官都揪出来而已,正好,省得朕去查。”
胡平抖了抖,所以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曹恒吃了一口菜,目光幽幽地看着远方,怎么看都饱含跃跃欲试……
“父亲,扬州的动静闹得有些大。”曹恒回来,带回那么多文臣武官,准备赶尽杀绝?
崔承之眼下在门下省为谏议大夫,眼看着曹恒的动静越闹越大,立刻去找自家的父亲讨个主意。
“阿拙来了吗?”墨问淡淡询问一句,崔承之刚要回答,结果伺候墨问的人来报,“郎君,墨拙郎君求见。”
一说就到,莫不是心有灵犀?
才想着,崔今也端着茶走了进来,崔承之忙与之作一揖,崔今微颔首,墨问笑着打趣地问,“女侯急了?”
引得崔今一道嗔怪的目光,墨问却是愉悦的笑了,崔今走过去不客气地掐了一记他的腰,墨问立马痛得惊呼出声,好险没跳起来,崔承之低着头完全当自己不存在。
“女侯莫用力,莫用力,只是一句玩笑,你怎么会急,要急那也是我急,你急什么。”墨问赔笑着地说,崔今终于是大发慈悲地松开掐住他腰上的手。
墨拙也在这个时候让人请了进来,连忙见礼,“师伯,伯母。”
墨问这腰上还痛得,脸色都变了,好不容易挤出个笑容来,墨拙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这样的场景早就已经习惯了。
“扬州的事,你再将来龙去脉细细说来。”墨问一向也不顾什么面子,转提正事。
墨拙立刻地把从离开洛阳到回来发生的所有事,全都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