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何宴不知道,就算知道,他那么聪明的人会傻的把这些事告诉这些人?
骗人,天南地北地忽悠人,那是何宴的拿手好戏,一路上礼物美酒还有美人何宴都拿了,但是想要从他的嘴里问出重要的事来,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何宴何驸马其实也不年轻了,所以在曹恒竟然选了这么一个年纪大得都早回去养老的人负责她这一路南下诸事,甚至是安全,才会叫人反对。
何宴眼看着明天就要到扬州了,与曹恒会合,好日子就要到头了,难过是必须的,没想到,曹恒竟然不叫他继续。
反复看了好几遍,何宴那是越看越高兴,“陛下真是,真是用人用到底啊,好,好,好!”
有好酒美人等他,任他索取,这么好的差事,千年也难得有一回,真是让他高兴,高兴啊!
“驸马,你收东西也别忘了正事,不该做的不做,不该说的别说,比如陛下在哪里,为何一路不见人。”赤心再次叮嘱一句,虽然每到一个地方她都提醒一句,何宴挥手道:“放心放心,该知道陛下不在出行车驾内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人见不见得到陛下也不会放在心上,问上一句只是顺口而已,绝没有别的意思。”
分析得有理,赤心道:“就算都心知肚明,他们装得,你也得装着。”
挥手挥手,何宴再次道:“装,我会装,赤心女郎就别担心了。咦,不对啊!”
刚刚被利己的好事冲昏了头,何宴脑子及时回路,指着赤心道:“陛下不是一路微服去的扬州,就我们这一路的速度,怎么可能说陛下还没到扬州,到了扬州陛下却不回来,还让我继续闹,陛下这是想干什么?”
问得是真好,然而此事的答案是赤心能给得了何宴的?
“驸马见了陛下不如亲自去问。”赤心不知曹恒还有什么样的安排,但这也不妨碍赤心装。
借何宴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问曹恒都有什么样的打算,曹恒那一张冷脸,那骨子里比曹盼可古板多了,对曹盼而言,只要你不犯她的禁忌,一般她是不会管你的。
对上曹恒,虽然这么多年好像也没听说曹恒因为人的言行不当罚过什么人,那也架不住不正经的人对上正经人的害怕。
这样种害怕还是天生的,想避都避不过去,说起来都是泪啊!
何宴看着赤心,这么一个都能当他曾孙女的女郎,“赤心女郎想必是追随了陛下多年了吧。”
“何驸马确定要打听这些不该打听的事?”隐含警告的话一丢出来,何宴才起的一点念头立刻被拍散了,连连摆手,“可不敢,万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