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想好?”杜子唯一看这位呆住的样子,接着问上一句,青年张了张嘴,“我并无谋反之心。”
“可你确实是对大魏不满,而且是十分的不满。”杜子唯只是陈述这个事实。
“我不能不满?”青年反问了一句,大有说不赢也要打赢的阵势。
杜子唯摊手道:“当然可以,不过,、与其在心里表露这份不满,不如想办法改变这份不满,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认同?”
怎么说呢,理听起来像是那么个理,事实上想要做到,太难了,青年阴着一张脸不作声。
杜子唯道:“既然你没有能力改变这份不满,就不要把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强加在旁人的身上。大魏到如今这样的局面,非一日可成。对于大魏来说,相对的公平已经足够,除非你有能力不引起天下动乱让天下变得绝对的公平,否则天下人都会怨你为了做不到的事,毁了他们的安宁日子。”
青年像是不服气一般地道:“我不信!”
“你可以去试,没有人拦着你对吧。你尽管去试。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做不到的,我们会更高兴,毕竟那对天下百姓来说确实是好事。”杜子唯一副不信你只管去做,只要你做得更好,他也会支持。
……齐司深已经拦下了齐家那位说话的青年,“好了!”
青年看了齐司深一眼,最终还是闭嘴了,杜子唯道:“有不满,要么忍,要么改,话是先帝说的,我觉得很是在理。既没有能力改变,又不能接受,只能抑郁而终。”
这一句说得挺狠的,齐司深唤了一声师叔祖,杜子唯道:“说得不对?郁结于心,不是如此?”
齐司深不清楚药理之事,杜子唯说得理直气壮的,他也就不作声了。
“行了,休息一晚,明天我陪你回齐家。对了,你杀了那么多通缉的人,记得去刑部报备。”杜子唯刺激了一回齐家的年轻人们,临走前不忘提醒齐司深一句。
“赏金也要一并拿回来,这都是你们辛苦赚回来的。”杜子唯说到这里拍拍齐司深的肩膀,齐司深作一揖表示受教了,心里又在想,赏金似乎不少。
曹恒对外面这些动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杜子唯说那些或许在很多人的耳朵里是是大逆不道的事,她是觉得十分在理。
天下原本就是能者居之,大魏总有大魏没有完善到的事,如果有人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因此将曹恒从皇位上赶了下来,那是那人的本事,曹恒技不如人,谁也不会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