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挚道:“明知故犯,说的正是司马齐这样的人。”
“如此你又为何不让朕杀了他,却只请判其囚于刑部二十年?”曹恒将心中那点疑惑道了出来。
贺挚轻声地道:“陛下,虽说司马齐是明知故犯,确也是情有可原。”
曹恒听着点点头,表示贺挚说得没错,贺挚道:“臣纵不喜于司马齐,为京兆府尹,理当禀公办事,不能以一己之喜恶而定下犯人罪过。”
这话落下,曹恒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便是大魏的官吏,心中存正,亦怀天下,朕心甚慰。”
能让曹恒一笑是极其不易的,贺挚作一揖,深以为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陛下,司马齐,陛下纵然要用,也要小心地用。”
“剑有双刃,朕懂这个道理。”曹恒点头表示这件事她心里有数了。
“曹林府中的几桩命案,查出来究竟是何人所为了?”曹恒又问了另一回事,曹林是司马齐所杀不假,曹林府上的人怎么死的,定论了?
贺挚道:“已经查明了,臣在曹林府上发现了目击者,杀人者,是曹林之子曹典。”
曹恒看了过去,意示贺挚继续说下去,贺挚继续地道:“臣已拿下了此人,而且也审讯出来了,他也是想为曹林报仇,又觉得陛下亏待了曹林,司马氏派人与他接触,他想着自家一家过得不好,也要让陛下同样过得不好,所以接二连三地杀害府里的的人,只为败坏陛下的声誉。”
“倒是与我们先前猜测得不错。曹典此人,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曹恒听着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吩咐下去,让贺挚且去办好,办妥了!
没多久,燕舞回来了,与曹恒道:“陛下,人查了,昨晚人没出去。”
曹恒听着应了一句,“这么说,还有藏得很深的人,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燕舞沉吟了许久,“陛下,是不是将人拿下了,来个严刑逼供?”
“母皇从不主张严刑逼供,严刑之下问出来的东西,有多少可能会假?”曹恒吐了这一句,将问题的根本指出来,燕舞不作声了。
曹恒道:“而且,有了一个目标,顺藤摸瓜地等着人出现,不比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蹿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