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夫人素来深居简出,你想效仿文姬夫人不应该找朕。”曹恒没有因为曹琼说真话而生气,平静的叙述这个事实。
“臣听父亲说起,陛下宫中有不少关于文姬夫人抄书和诗曲之作。”曹琼虽说比曹恒大个几岁,如今站在曹恒的面前,却宛若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能写出令众臣叫好的文章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呢?
“比如呢?”曹恒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询问了曹琼一句。
曹琼看了曹恒一眼,“臣说什么陛下都会给我吗?”
“不一定。”曹恒这样回答了曹琼,“有些东西朕能给你,有些东西朕不能给。”
“至于你要的东西朕能不能给,得听完再说。”曹恒继续补充了一句,表明了她的态度。
曹琼听着没有任何的怒意,“如此说来,臣不如直接找了文姬夫人要。”
“亦可。”曹恒颇是赞同曹琼的做法,曹琼与曹恒福了福身,不再说话。
这样做法叫一旁的士子看了都不禁暗自猜疑,这分明是堂姐妹,为何却感觉不到任何的亲近?
不仅不亲近,更有一种波涛暗涌的感觉!
然而除了他们,其他的臣子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把这当作一回事。
曹盼的周祭在即,曹恒的心情算不上好,实际算上来,曹恒还在孝期,众臣们都清楚,故而虽然宴请士子,曹恒激励了士子们几句便离开了。
曹恒离开了倒叫他们玩的更尽兴一些,倒是曹恒问起胡本曹盼的周祭准备得如何?
胡本轻声回答该准备的已经准备,路上离开的时候又碰见了周不疑,曹恒想了想走了上去,“左仆射。”
周不疑似是想什么想得十分出神,连曹恒走了过来也没有注意到,听到曹恒的声音一下子回过了头,连忙朝曹恒作一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