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伸长了脖子,就为了看个清楚,结果却是怎么都看不清。
曹盼已经旋转到了齐司深的身后,齐司深收着剑也同时看向曹盼,曹盼手中的酒真是连动都没动一下,如此本事,齐司深这才真切地体会到为什么齐氏的人对曹盼讳莫如深。
“你还有最后一招。”曹盼提醒一句,目光沉着,齐司深突然双手执剑,原本一柄的剑变成了两把。
“噫,齐家还有这样的铸剑师。”这样技术性的东西,表示惊叹的非墨问就是墨瑶。如此语气,独墨问也!
双剑一亮,曹盼笑了,“朕还在想,齐沧若一死,齐家这双剑的本事是不是要失承了。”
那样欣慰的语气,很是高兴齐司深把这本事学到。
“这第三招,陛下可以出手。”齐司深已经亮了双剑,曹盼赤手空拳不说,竟然连还手都没还。想到先前齐家人关于曹盼武艺的定义,只道曹盼身手不错,剑术也不错,但这岂止不错,压根是辗压无数人。
曹盼道:“这个,别忘了。”
亮了亮手里的那杯酒,齐司深道:“若是我能让陛下的酒洒了?”
“你为齐沧若不就是想报仇?既然你做到了,那便做你想做而该做的事。”曹盼十分平静地回答齐司深。
曹恒本来瞧着他们打是没感觉的,她也清楚自己是根本拦不住曹盼的,但是,曹盼用一杯酒定义了自己的生死,这让曹恒是十分不满的。“母皇!”
被曹盼一眼瞥了过来,曹恒却倔强地站了起来,“母皇若执意要打,儿愿代劳。”
她才刚说完,齐司深一本正经地道:“我不跟你打,你不是我的对手。”
……曹恒从小到大怕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击过,诧异地看向齐司深,齐司深再次认真地告诉她,“你确实不是我的对手。”
“确实!”当娘的还帮着外人一道捅曹恒的心,曹恒……
“不是对手那我也打。”曹恒皱着眉头即认真又执着地说,“母皇与齐司深的较量不公平,母皇赤手空拳也就罢了,竟然还赌身上的手中的酒不洒,这般苛刻,你胜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