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适时的用力推开了他。
“没烧,也没喝酒!”
“喝酒!当然没喝酒!什么时候有空喝酒了?!”张行客被推的倒了下去,嘴里还接着话,脑袋撞到墙上,这一撞他想起来点啥。
“完蛋!喝酒!”
张行客悻悻的直起身子,感觉“喝酒”这两字就好比,鲜花到位,钻戒也已经到位,他人已经跪下了,马上就要表白了,对面的人拿出一桶水从上到下泼他个个透心凉,让他清醒一下。
“完犊子!”上回喝酒看来真的闯祸了!
容臻还喘着粗气,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吻,如果不算前面某次不清醒的情况的话。
“我上次喝醉了。。给你添麻烦了?”张行客小心翼翼的问。
容臻坐正了身子,雨变小了,洞口的水帘若有似无的挂着,水珠一滴滴向下流着,吊着一口气,干脆撕下来吧,男人心想。
“你我在酒吧见面那次,你说过,我长得像你亲戚,是么?”
那次失败的搭讪,堪比张行客人生的污点,想起来就让他想吐。“我当时。喝多了。。。脑子不好。。”他急切的解释着。
“事实上我长得确实像你亲戚。”容臻的目光很冷,没看张行客,反而看向远方,“我长得像你小师叔,是么?”
张行客在这个眼神里读懂了很多,他像个标本被定在书本的某一页,前后夹得死死的,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你喜欢你的小师叔,是么?”
张行客没否认,他没法否认。他是喜欢他的小师叔,从小就喜欢,撒欢子满山跑的时候,就喜欢了。
这山头,这草地,这瀑布,这里的每一寸,每一毫,甚至连这个洞穴,都有他跟小师叔的回忆。小师叔沉稳、开朗、热心像个自己会发光的球体,任谁都喜欢,他两个哥哥小时候就笑话他们,说俩人跟连体婴儿一样,缝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