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但是落盏文背后没有笑脸。”

赵一龙:“不错,所以现在我们要找到这其中的区别和共性。”

案件扑朔迷离,但线条很简单的滑向了一个重点人物,杜琳琳。她究竟和“小丑”达成了什么协议,她的继父怎么死的,是不是她,以及为什么要害死他的继父?知道了这些,也许落盏希不能开口告诉他们的事情,自会迎刃而解。

此时案件的重心杜琳琳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冠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她身处一片黑暗中,今晚的月色很亮,方才来这个地方前,她抬头看时,忍不住想,这么美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太浪费了。

四周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杜琳琳反而很适应,像是蛆虫呆惯了阴沟,她笔直地站着,一如既往,等待着那个怪笑声响起来,她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声音响起,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消瘦的身体。

“嘎嘎嘎嘎。”像是鸭子被人掐住了喉管。

一条黑影伴随着声音迅速在地上爬行,在她面前立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但杜琳琳就是能在一片黑暗里清清楚楚看到这个黑色的影子,一个巨大的小丑的笑脸。

杜琳琳往后退了一步,“你还想怎么样?”她轻声问。

没有人回答她。

昼夜交替,又是一个好日头。

大周末的,容臻一早带着赵一龙,第二次去落盏文家,美其名曰是去探病的。在赵一龙的提点下,容臻才没有空着手去,很肉疼的买了一个小果篮,“真的没有这种必要吧?”

容臻心里的这个疑问,在落盏文家门打开,院子里的桌子上放满的那些巨大的果篮、鲜花、营养品的映衬下,得到了肯定。落盏文家的保姆郑妈来开的门,看到是上次来过的容老师,笑得很开心,“容老师!您来了。”

郑妈旁边还有一个人,她的另一只手此刻就握在一个帅小伙的手里,这帅小伙一米八,转过来时都带着风,“容老师!这么巧,西京大学这么靠谱,大学老师都能周末上门来关心学生啊?”

“张行客?!”容臻见到这个安生了好几天的贱人,和他带来的满桌子的礼物,心情顿时更差了。

“容老师,快屋子里坐,这位是我们老爷的朋友,张先生。”郑妈显然忽略了这两人似乎认识这件事。“您能来真是太意外了,西京大学真是所好学校。”郑妈很感动,似乎眼角有了泪水,伸起袖子擦了擦。

“可不是么,郑妈,全国前十的学校,不仅学校好,老师更好!我是没这个福气,学习不好,学校也不行,没遇到过这样体贴的好老师!”张行客一手扶着郑妈,一边用另外的手肘怼了两下后面的容臻。

动作太快,容臻没躲开,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心虚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