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那么多问题,先过去再说。”初夏催促着。

楼厌笑吟吟的,却不说话。

初夏叹口气,认命:“什么问题?”

“夏夏现在对我,还是情窦初开的短暂迷失吗?”

初夏抿了下嘴角。

“怎么,是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还是不敢回答?”楼厌晃着铁索,铁索不牢固,这一晃悠起来,像是在半空中荡秋千。

他整个人稳如泰山,纹丝不动,衣袂翩飞,宛若九天谪仙。

初夏心惊肉跳,忙改抓着他为抱着他的腰身,闭上眼,道:“不是,不是。”

“是什么?”

“在我决定接纳黑芝麻馅儿的小白那时起,你心中就有答案了。”

“黑芝麻馅儿?”楼厌好笑得念叨着她的话,停下了摇晃铁索的动作,“哪来这么多新鲜的词,夏夏,你总是那么可爱。”

说到这里,初夏就来气。

一只腹黑的大尾巴狼,成天在你跟前装小绵羊。

搁谁谁不气。

夜寒风大,楼厌不可能真的将初夏晾在这铁索中央,他背起透心凉的初夏,来到了山崖的对面。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初夏爬了半宿的山,身体吃不消,伏在楼厌怀中,小小睡了一会儿。

两人并肩看了日出。

回去后,两人仿佛连体婴儿,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坐在花架下,捣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