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鸣凑着头继续念:“但是我下班后给小依找伞时,却发现小依的伞不见了。我去找人看监控,发现小依的伞被一个女孩偷走。”
“那个女孩死定了,居然敢偷小依的伞。”
几个人立即听出话里隐喻。
已经解开收纳箱扣子的田粒粒动作停顿,背后倏的发凉。
她看到箱子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更不用提有小花伞。田粒粒盯着箱子发了半晌的呆,突然从心底冒出一种很莫名的情绪。她居然有点心虚。
就好像真的是她偷了伞,这是讲不清楚的事。
程小鸣心惊肉跳,盯她一眼后又收回视线,继续念这一页的内容:“小依哭得很厉害,非说我是在骗她。我没办法,只好找来当时也在办公室的另一个女孩作证。”
“但那个女孩居然做假证!她居然说她并没有看到我打开收纳箱!”
“小依哭着闹我把花伞给她,要死要活。我怎么也讲不清楚。小依甚至因为这件事生了场大病,说我把她的花伞藏了起来,说我不是她爸爸。”
“都怪那个小偷!还有那个女孩,她们肯定是一伙的!当时那个女孩还拿着笔说要被我写保证……”
“我一定要杀了她们。”
殷簇刚从笔筒里抽出支钢笔把玩,听到这里时差点把钢笔丢出去。
她惊
程小鸣似乎也看呆了,脸色苍白。
阴希看起来像是在思索,听到她问话,便下移目光看眼这页底下,“有两个女孩。”
殷簇:“……然后呢?”
“被从背后挖掉心脏,挂在风扇上。”阴希蹙了下眉,“风扇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