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等她写完作业,我让她出来见见你们。”苏姐笑了一下,“现在我先检查你们打扫的卫生,看看到底够不够干净。”她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不干净可是要受罚的哦。”
她说这话时正好
程小鸣几乎被她对着耳朵讲出这句,冷测测的阴气掠过耳侧,差点被他耳朵冻掉。
他牙关抖得咯嘣作响,深吸口气猛地后退数步。
苏姐先走到厨房扫了眼,回身慢慢踱步到客厅、卧室,“你们打扫卫生的效率很高嘛,我看没什么大问题。”她最后停在了书房跟前。
殷簇想开口解释一句,说你家书房被人从里面锁住。
她刚要开口,就看见苏姐非常轻松的拧动了门把手。书房这扇门完全不像被上过锁。
殷簇整个人都傻了。
“不可能啊!我刚才明明试过!门是锁的!”这算是有理也说不清,殷簇拉着同样目瞪口呆的田粒粒和程小鸣,“你们说,这门刚才是不是被从里锁住了?刚才你们都试过的!”
“对啊……”程小鸣细思极恐,“确实是锁着的,没钥匙打不开。”
“但现在我们讲不清道理。”殷簇深吸口气,“不管我们说什么,她肯定会觉得我们是串通好的。”
苏姐进书房的时候只把门开了一条缝,似乎就是在提防他们。
也不许他们看,自己进屋,进去后还把门反锁。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后,苏姐从书房里出来,抬头盯向他们。
这一眼非常瘆人,
刚才那个和和气气的妇人仿佛只是披着虚假皮囊,此时才袒露出真实目的,女人的脸色透出股鬼气,眼底是食人骨吞人肉的饥饿,她明明非常期待,却又装出一副恼怒的生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