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死死捂住地上小男孩的脸，任凭小男孩拼命挣扎也不松手。

“这什么意思？”程小鸣腿软到站不住。

“看不懂？”廖沉凡耐心解释：“目前来看，这个吉瑞王子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就是皇后闷死的。”

“所以它无论把画册交给谁，也不可能交给因为偏心而杀死自己的皇后。”廖沉凡挑了下眉，“皇后是错误答案。”

阴希歪头看他。

这小孩的眼睛死气沉沉，尤其是在看他的时候，总像在琢磨该怎么把他剥皮抽骨。廖沉凡心底觉得好笑，装作没察觉。

他同样回望过去，目光落在对方单薄眼皮上的那颗浅色小痣上。

“你早就知道，”阴希冷不丁道：“你在骗人。”

“怎么能是骗？一手交钱，一手交鬼，况且我也没保证皇后是正确答案。”察觉到众人的切骨恨意，廖沉凡佯装无辜。

“比起找我算账，各位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的生命安全？”

任务失败。

小鬼抱着画册噔噔噔跑出来，被外力按压的五官更加畸形。女人也站在仓库门口，诺大的妇人帽缓慢抬起，露出一双结了血痂的眼。

一大一小，前后夹击。

廖沉凡感慨：“送上门的双杀，千载难逢。”

众人：“……”

眼睛瞪得像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