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人外,听说那个医馆里还有个接骨手艺非常好的学徒。
不过他据说经常出门,所以阿折并没有见过他。
阿折最感兴趣的是那家医馆里的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他第一次的时候从背后差点认成了一个长的很清秀的男孩子,因为很少有小姑娘的个子那么高,也很少有小姑娘会每天准时的拿着一把长剑在门口的树下练。
最近门口的那棵树上长出了花苞,每一个花苞都会开出一个好看的花朵,整条街上都是花的香气。
阿折早上搬完东西之后就站在门口安静的看着那个小姑娘,前几天还有几个人过来偶尔的嘲笑一下她,但是这几天已经没有了,毕竟没有人愿意对着一个从来不会有回应的像木头一样的人一直嘲讽的。
在阿折的眼中,这个小姑娘的天赋很厉害,他看她就像看着一个茁壮成长的小树苗一样。
如果不是现在的他,那他一定会对这个小姑娘很有兴趣,但他现在做的也只不过是远远的看着。
是谁教这个小姑娘这些的?以她的身份,她恐怕接触不到剑这种东西,所以是那个男的吗?
阿折想来想去,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理由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真的挺厉害的,而且看他的样子,他或许真的是个高手。
阿折一般对于这种高手都是不会轻易去招惹的,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他在天易楼的时候就跟别的杀手不同,或者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有一些地方不太一样。
他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一个人,但居然沦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恐怕他人生前二十年干的刺激的事跟别的杀手都不值得一提,但就偏偏只有二十岁那一年那件事,直接盖过了他们所有人。
“唉……”阿折叹了口气,转身想回去睡一觉,这么好的日子不睡午觉简直就是白瞎了,却在他刚刚想要转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女人朝着那个小姑娘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女人走路的姿势摇曳生姿,她的手中提着一个包裹的很好的小盒子,头上插着一支好看的金步摇。
阿折想走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看见那个女人来到了那个小姑娘的身边,低下头跟她说话,小姑娘也收起了剑。
他在门口踌躇了半会,朝着屋里看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