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月很自觉的走在了最前面,顺便挂着一脸的笑意,强行拉了那个面目全非的女人跟自己一起开路。
那个女人也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华荣月每次拉她的时候,她都在玩命的挣扎,但是等到她发现挣扎无用后,就会重新回到一种极其平静的状态。
如果不是打不过自己,华荣月觉得她很有可能这会要抓花她的脸了。但华荣月就是喜欢这种对方看不惯,却又干不掉她的模样。
“你说的那个朋友在哪呢?”华荣月状似无意问到。
“他们,在寺庙的,厢房里。”那个女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真的?”华荣月问,“你都在我屋顶上谈情说爱一晚上了,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现在的准确位置?”
那个女人被华荣月这句话给噎了一下,正准备再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华荣月忽然间对着她特别温和的笑了起来。
她温和的声音透着斗笠都能听得出来,二话不说又抓起了她朝着前面走,道,“走走走,那咱们就去。”
女人的话被华荣月一下子都堵了回去,头顶上仿佛飘出了两个问号。
她被华荣月拉的踉踉跄跄的时候,甚至还有点怀疑人生的感觉。可能现在心中还带有一丝迷茫,你这么温和干嘛?我刚刚说去厢房,至于让你忽然变得这么温和吗?
女人尽管是个疯子,大脑略微的迟钝了一点,但并不代表她现在没发现华荣月这个人很邪门。
于是华荣月觉得自己手中的白骨爪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后面的几个人看着华荣月朝着寺庙厢房义无反顾的走,瞬间都有点怂,他们不自觉的停了一会,那个中年富商有些犹豫的说:“咱们就这样跟他们去吗?我觉得那里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啊……”
“我无所谓。”那个看起来一脸稚气的男生大大方方的说:“我就是觉得这人看起来挺厉害才跟来的,他去哪,我就去哪。”
他的年纪还小,说话的声音很有活力,带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活力。
中年商人原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是见他这么说。他又看向了其他的人,刘海男一直安静如鸡,那兄弟俩也是话不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