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不曾想过,会是一个得了癔症的疯子。
“为舒所看到的的中华,为舒所想要的太平,为那多元却也统一的华夏,拜这万方生计,跪这千秋大业,为其生也为其死,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做那炬火成为那光——只是这样想想,就觉得无比幸福啊——如此,有何不可为,有何不可做!”
青年声音骤然拔高,然后在看到熊负刍不可置信的表情后回落。
他身上的兴奋和喜悦在撞上了熊负刍恐惧的眼神后,如潮水般褪去,整个人又恢复到了往日那副沉稳的模样。甚至脸上的笑意都标准的与他踏入宫殿前一般无二——只是不见了脸侧的小梨涡。
“算了,”那癫狂的气质从白舒身上消散后,便还是那个受人敬仰的雁北君了,“你们都是清醒的人,是不愿意白日做梦的人,是不会与舒同污的清流。”
他这样说道。
“清醒的不去做梦的人,你们才是真实世界中正确的那个。”
只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正确,而是一个属于白日,繁华又瑰丽的梦。
我想要在梦中,看到太阳。
第152章 银鞍照白马
伴着身后是酒杯落地的青葱翠响,白舒踏出了楚宫的殿门,那些是是非非,尽数随着楚王那杯酒,没入腹中再无可寻之处。
门外是明媚的天空和晴朗的阳光,陡然踏出阴影,阳光刺的白舒视线瞬间黑了下来,他不由眯起眼睛,才看到站在阳光下的副将:“将他葬了吧。”
知晓对方等在这里是为什么,白舒如此吩咐道,“宗族一个不留。”
“是!”对方如此干脆的反应让白舒忍着眼睛的不适,去看对方的面庞。只是还未等他看清,蒙恬和扶苏也跟着走了出来,并在听见他的话后,对他的命令发表了自己的提问:“你要杀楚国的王室?”
白舒理所应当的点头,似乎没有听出蒙恬话语中的不赞同;“听过一句话么,‘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留个昌平君在外逍遥就够了,舒不希望再冒出个什么熊大熊二的,顶着楚国遗族的身份,给秦添麻烦。”
“但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