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陌走到我身边坐下,“婉儿,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对你已多番忍让,你该见好就收。”
我一只手被他拉去怀里,我挣脱出来,“三爷,你让我静上几日可好?若是我想通了,自会主动去寻你,这些日子,你别再来了,让我好生静静。”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出自白居易的《长恨歌》。
第53章
都说女子爱说反话, 想要却爱说成不要,我却嗤之以鼻,我是真正想过几日安静日子。
司徒陌这次真是被我气得不轻, 平时下朝总会先来瞧一眼新唐,可自从三日前, 我与他闹得不欢而散后, 他是铁了心不再踏足夕花斋。
我便有了充裕的时间收拾行李。
衣服自然是带得越少越好, 包袱大了平白惹人注意。
明朝仿了元朝的货币制度,我每月从管家那里领月银的时候, 偶尔也会领得几张银票。
好在我大学学得是金融专业,明朝不以金本位为基础,滥印银票,导致最后大量银票无法勾兑,许多大富之家都败落在手中的巨额银票里, 是我曾经学过论述通货膨胀的经典案例。
我将手中的银票如数归到一处, 又将身上的碎银子和零散铜钱折合在一块儿,凑了个整数,让管家给我换两个金元宝。
管家面露难色, “金元宝是朝廷监管之物,每个金元宝都有专门的印记,不许家中私藏, 必须拿了存去库房,再持回一张等面额的银票,家中银票都在三爷手中, 姨娘若想换张整数,可自去找三爷。”
我自然不会去,一来暴露自己, 二来换来也没多大用处,到时候去银铺换钱,还会露出踪迹,银票对我来说,真是废纸一张。
我便又重新回了夕花斋,把司徒陌送我的几样首饰一块儿揣在兜里,跟管家说了声,就着先前的借口,说是去街上的银铺碰碰运气。
司徒陌不在家中,管家有些忌惮我,最后还是松了口让我出去。
我没立刻去找月娘,在街上找了家当铺,先把首饰当了几两银子,又找了家银铺,果然同管家说法一样,金元宝是管制之物,寻常百姓换不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