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陌冷笑着瞧我,眉眼间倒确实有他所说的风流贵气,我在他眼里瞧见许多亮闪闪的星星,迷了我的眼睛。
我扭头不去看他,他却不许,将我肩膀掰了过去,我沉溺在他若星辰大海一般的黑色瞳仁里,渐渐不可自拔。
再醒觉过来的时候,人已被他扒光了衣裳,司徒陌将我抵在床角,为所欲为。
新唐躺在床头,不哭不闹,只睁着一双滴溜溜的黑色眼睛,瞧着他爹娘行那人间伦常。
我终是害羞起来,去推身上之人,“司徒陌…”
再去捂嘴却已来不及。
怪不得古人私下要将称呼统一,原来是这原因。
指不定哪天便似我这般,顺嘴溜了出来。
司徒陌似要生气,转头却又扯了嘴角,他一口咬在我脖子上,上下使力,一副要叫我知晓厉害的模样。
我确实受不住他,很快就瘫软在他怀里,司徒陌放开我脖子,极不要脸地低声赞了一句,“我看你前世定是一只鸭子。”
我落入圈套,不知不觉接嘴问道:“为何?”
司徒陌笑起来,如外面的春日暖风,和煦拂面,“全身都软了,嘴却还是硬的。”
我气极,全身绷紧,谁知却将他夹得极舒服。
司徒陌抬手摸我一侧脸颊,“婉儿,什么时候能听你说两句好话?”
我正不知如何作答,新唐却在此时大哭起来,估计是久久无人理他,他终是不爽了。
我从司徒陌怀中脱困出来,胡乱穿上衣裳,将新唐抱在怀中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