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答他问题,冷眼瞧了瞧那位客人,而立年纪,面如冠玉,穿着打扮不似普通人。
我双手挽花,朝他们福了福。
“三爷,我的病早已大好,今日管家着人看了,已无传染之虞,请三爷放心。”
我复又抬头,“三爷,婉柔以前不懂事,在三爷跟前多有骄纵,望三爷不咎既往,还似从前。”
第22章
自从我在司徒陌跟前示了弱之后,那厮重又摆起威风,我心下懊恼,却又没法发作。
思来想去,心下戚戚。
我被困在院子里十天有余,当中司徒陌从未前来探视,他是真不知情,还是隔岸观火,亦或是始作俑者,我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到,却无法自控般一再地胡思乱想。
天气很快转凉,司徒陌来我院中的日子屈指可数,虽说我从那场阴谋中逃脱出来后,曾向他卑躬屈膝,但因着事后自个慢慢琢磨,回过味来,又渐渐懈怠下来。
服侍得也不勤勉,自然与他那些妾室不可相提并论。
终有一天,司徒陌在床事后似无意般问我:“婉儿终日郁郁,所为何事?”
可惜我已不是那个初初落入此地的无知少女,司徒陌这厮的话该当反着来听。
“你前些日子说好了顺服与我,怎么又故态复萌?”
我心中好笑,不知他在执拗什么,亦或是他在人前皆是如此,此种性格,或许在这个朝代比比皆是,但在我眼中,却是累人累己。
我并不能与他道出心中所想,只得敷衍,“婉儿大病初愈,还望三爷体谅。”
那厮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