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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妨碍沈工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拔高到了神圣的高度。

以至于当事务所前台敲开沈琅办公室说有人找的时候,助理投向前台的目光都带着微微的谴责。

像沈工这样发着烧都要专注事业的人,怎么随便被外物所打扰呢?

“楼下有位先生找您,”前台激动得面色潮红,花痴捧心状低声惊呼,“天哪好——帅——啊——”

助理谴责的目光立即成了八卦。

是肖闻郁。

沈琅正低头画建筑物的立面图,一缕耳发顺着动作从脸畔滑落,隐没进白皙的脖颈锁骨里。她没空管头发,漫不经心道:“忙着呢,让他等二十分钟。”

前台应声离开。

什么是敬业?是不为美色所动?什么是四大皆空?

助理肃然起敬。

还没敬完,就见沈琅从地上一堆图纸中找到自己静音的手机看了眼,一个肖闻郁的未接来电。她随即拆了发绳,撕掉额头的退烧贴,重新勾脚穿回角落里那双高跟鞋,擦脸画淡妆一气呵成。

披外套前没忘喷香水。

助理:“…………”

整套操作太骚,这简直就不像是个正发着烧的病人能干得出来的。助理在浅淡隐约的香水前调中瞠目结舌。

财神爷都请不动的沈工毫无征兆地翘了班,翘班理由还极其缠绵悱恻:“下午我请个假,晚上不回来加班,有事转我邮箱。”

那天在别墅书房里,沈琅为转移话题随口一问,没想到肖闻郁真的来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