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囊散乱,不便示人。”萧兄面色不变,“宗帮主觉得我会窝藏贼人?”
宗夏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失礼了。”
萧疏白转身出来,顺手将门关上,“若真有贼人潜藏进来,我要先确认一下我妹妹的安全。”
宗夏:“应该的。”
他跟着萧疏白向萧怜青房间走去,在外等待片刻,萧疏白如常走出来。
依次找了一圈儿,每间房都没有异常。最后一间房是空的,里头漆黑,宗夏问:“这里没人住吗?”
萧疏白缓缓将房门关上,回道:“这间房是我朋友的,他有事,方才出去了。”
宗夏与萧疏白交集不多,但彼此都听说过对方的为人,对他的人品有些欣赏。
没往萧疏白会隐瞒他上面想,听他说没有人影,便转身离开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看到只有萧疏白一个人回来时,危野才松了口气。
萧疏白目光落在他躲藏的身体上,“你偷了他的东西?”
“没有啊。”危野一脸无辜,“我不是贼。”
真要说偷了什么的话,大概是偷了宗夏的童子身?
危野从床上坐起来,脚在床底下寻了寻,踩上被自己藏进去的鞋。
“就是跟宗夏有点旧恩怨,我不想被他找到,刚才谢谢你帮我。”他低头穿着靴子,语气轻快,“我有注意脱鞋,没弄脏你的床铺。”
萧疏白取出火折子,将灯芯点亮。
危野怕宗夏还在附近,他走到桌边坐下,笑问:“多打扰你一会儿,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