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应走出来,对在座的客人们说:“各位客官,以后龚某人就是糯香斋的掌柜。惊扰了各位,龚某在此给各位赔罪。我们东家说了,在座的各位今日都免单。”
糯香斋的东西并不便宜,此话一出,许多人都笑了,笑着恭喜龚掌柜,也义愤填膺的说几句徐忠实吃里扒外。
龚应招待了会儿客人后,便来到雅间给徐为止回话。
徐为止勉励了一句,便带着人走了。
英子问:“王妃,我们接下来去哪个铺子?”
“回府。”徐为止扬起唇角,“我倒要看看,我的好父亲和好继母,接下来如何应对?”
糯香斋的事情,在徐为止的示意下,很快就闹大了。
徐元昌和戚氏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兆尹赵鹏程已经开堂公开审理此案。
赵鹏程浸淫官场多年,详加一问便将其中关键猜了个齐全。
徐忠实是家生子,就是徐家的主人将他杖毙了也没人会说什么。这事摆明了就是徐元昌的继夫人从原配夫人的嫁妆里掏了不少银子,梁王妃要借着京兆尹衙门教训继母。
赵鹏程也听说过,现在的这位徐夫人是由妾室扶正的,对原配留下的嫡长女十分苛刻。
现如今,这位嫡长女成了梁王妃,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顺便替自己和亡母出口恶气。
既然王妃想要借一下京兆尹衙门的手,那他借就是了。
赵鹏程看了眼围观百姓中的梁王府管家,心下有着思量,容不得徐忠实狡辩,将他欺瞒东家贪污银两之事审了出来。
赵鹏程拍着惊堂木,继续问:“量你一奴仆,万不敢有这样的胆子。说,是谁指使你的?”
徐忠实支支吾吾的辩道:“没人指使,是,是小人一时糊涂,小人对不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