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认真地答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提醒?”
赵淑妃一时哽住:……
她还真不知道太子妃有没有告知景仁帝,若真的说了,那刚刚的话岂不是自打耳光?
“不过,”太子妃又道:“我nj上一回与淑妃娘娘说的事情,娘娘改主意了吗?”
一时间,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她,想知道她与赵淑妃说了什么,而赵淑妃的脸色则是变得十分难看,语气甚至有些生气,道:“太子妃身为一国储君正妻,未来的国母,还是不要信这等鬼神歪说!你这样作为,与街头巷尾的江湖骗子有何区别?”
林奴儿倒是突然想起来太子妃之前说过的,算到了赵淑妃以后有死生大劫,关乎性命,就是在赵淑妃落水的那个时间。
而眼下赵淑妃的反应很明显证实了她的猜测,也不知太子妃开了多大的价码,才叫她忍不住当真众人的面,露了怒色。
太子妃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各人自有各人命,强求不得,还是罢了,淑妃娘娘只当我没提起过那些话吧。”
她说完,看了看紧闭的寝殿大门,道:“诸位在此慢慢等候,我先告辞了。”
众人懵然,心道,那你现在是赶来做什么?特意看一看这道门吗?
恰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林奴儿忽然跟着道:“我想起府中还有要事,也先告辞了,失礼。”
她拉起顾梧就走了,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诚王妃低声与诚王说了几句话,诚王性格木讷,沉默寡言,一向没什么存在感,就算把他扔进人堆里,也跟个木桩子也似,这会儿竟然也含糊道:“本王想起还有一些公务没处理完,德、德妃娘娘,淑妃娘娘,本王也先走了。”
他和诚王妃一走,大殿前就空了许多,另外两名嫔妃也告了罪离开了,最后竟然只剩下德妃和赵淑妃两个人,还有寿王与寿王妃。
顾晁扶着自己的母妃,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赵淑妃借着袖子的遮掩掐了一把他的手臂,顾晁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硬着头皮陪她站着。
赵淑妃心里也有些后悔,但是如今话已经说出来了,岂有再收回去的道理?那不是自打嘴巴么?
反正她的对手是德妃,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德妃领了先,遂梗着脖子一心一意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