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憋了几秒,才接着说:“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啊……亏我真的以为你狠想我。”
季风近乎被她气笑了。
没再理会她这半醉半醒的呓语,季风把行李箱往一边挪了挪,缓缓在她身前蹲下身来:“上来。”
低沉撩人的声音,像是对她每条神经的缓慢荼毒和安抚。
瞿清依旧有些委屈又不满地噘着嘴,但是身体很听话地趴在他宽厚温热的背上。
从这里一直到上了台阶,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却漫长的好像时间被有心人刻意拉长了。
瞿清趴在季风背上,把他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揪得皱皱巴巴的,心底里又甜又酸,就拧在心口让她吞不下又发不出来。
一直到进了门,瞿清才知道刚刚季风那个又急又气的笑意味着什么。
季风轻缓地把瞿清放在地上的时候,她还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行李箱被季风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一推,就像是自动回避一样,滑到了靠墙的角落。
季风长脚一勾,那扇深棕色的门就在瞿清面前被拍上。
视线里,季风对着她伸出手来。
瞿清也伸出手,想要一个久违的抱抱,季风没有抱她,手轻柔却稳当地落在她的腋下,然后稳稳一托,瞬间的转体,瞿清就被抵在了那扇门板上。
她愣了片刻,几乎是瞬间,满是季风气息的吻就铺天盖地裹覆下来。
瞿清像是被海浪一下子拍到深海底的一叶小舟,只能无助又急切地抓着季风胸前的衣服,这下身体所有的感官都交托给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直吻到瞿清胸膛的空气快要被榨空,大脑也昏昏沉沉再也想不到其他,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感受着他带来的丝丝缕缕细微感受。
季风像是最温柔又狡猾的猎手,追着着不肯放过她,但是又止于唇舌的嬉戏玩闹,并不想置她于死地,于是又会在她呼吸快要停滞的时候施以缓刑,温柔将她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