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勾了勾手指。
“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就是借烟。”
赵文强愣了:“清姐,你不是特讨厌别人抽烟呢……”
瞿清不耐地皱起眉。没等她再开口,下一秒,手心里被轻缓的放上了一根烟,尔后打火机也被上供。
到嘴边的话被堵回去,瞿清合上手掌,在赵文强“千万别告诉班主任”“第一次尝尝就算了”的祈求和劝说中大喇喇地走出了教室。
六楼阶梯教室鲜少有人用。
瞿清就在楼梯临窗一角站着吹风。
她把烟闲闲地叼在唇边,捏着打火机,没有点燃。
穿堂风对着吹过,稍微吹干了额头沁出的汗,瞿清被冻得缩了缩脖子,小腹的坠胀感就更痛了。
头脑清明了一些。
那些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讨论声犹言在耳。
“有其母必有其女呗。”
“自己不学好还拖累别人啊……”
“你是没听过她初中的‘战绩’吧,人家谈的男朋友,比你见过的男的加起来都多——”
那些话听久了,听厌了,似乎已经伤害不到她了。
但是刘洋最后给她的短信和桌斗里的棒棒糖纸却好像狠狠地在她心里钝击了一下,找不到伤口,却闷闷的疼。
楼梯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