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瞿清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接了一个哈欠后开口:“给季风。”
刘洋有些诧异地接过,看着她一脸困倦:“又没睡好啊?”
睡个铲子啊。
瞿清哈欠打的眼泪都出来了。
本来她倔强不可能顺了季风的意的。周五晚上忐忑没睡好就算,谁知道周六他居然出现在店里了,搞得周六晚上她也没睡好。
后一个晚上,瞿清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到十二点,盯着书桌上露出一角的脏衬衣,终于忍无可忍地掀了被子起了床。
怕打扰瞿父,她就缩在浴室里用肥皂手洗了衬衣,直到看不出一点脏污。
不敢放洗衣机甩干,瞿清就拿手拧到不能再拧;
整件白衬衫皱成倭瓜,瞿清只好拿挂烫机熨平。
不能用吹风机,怎么弄干又成了最大的问题。
瞿清在浴室里啃了半天手指,终于一咬牙,打开了那个老旧的浴霸。
连人带衬衣,一烤就是两个多小时,瞿清已经摸不出衬衫干不干了,她反正是要干了。
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瞿清揉了揉痒痒的鼻尖,心想自己不会是热伤风了吧。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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