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栖鲸反骨又上来了。
夏栖鲸大剌剌道:“我寻思,这好像也不关时大少爷的事吧,我也许这会儿不想去,明天就想去了;又或许明天早上不想去,晚上又想去了呢,这也犯法?”
时屿一点都不气,慢条斯理道:“我倒不是要对你做什么指手画脚。只是,我原本还奇怪呢,明明课程表写着,明天白天有线代课,会讲很多新公式,晚上会有小测验。你却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也不预习也不看例题,现在这么一看,哦,原来如此……”
时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差点就把“你就是为了逃避明天晚上的测验”写在脸上了。
脸上的嘲讽戏谑一点也没掩饰。
夏栖鲸最受不了激将法:“谁说我是为了逃测验的?你大爷的,我这几天天天十二点睡,扒脑壳扒得脑浆都快干了,要是想逃测验不是早逃了?侮辱谁呢?”
时屿不置可否,仍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你别说了,我都懂”的欠揍表情。
夏栖鲸:“都说了我不会为了逃测验找理由了!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看不起我?”
男人最知道怎么气男人。
时屿用敷衍的口气道:“嗯嗯,行,知道了。”
夏栖鲸气得跺脚:“我明天晚上肯定要做测验的!谁也别拦着我!我要跟拉普拉斯范德蒙拉格朗日决战到天亮!谁拦谁死!”
时屿一脸无辜,眼睛瞟着桌上的门票:“那这门票……”
夏栖鲸脑子一热,把门票一把抢过来,一撕两半,扔到了垃圾桶里。
颇有点以死明志的意思。
门票从中间一撕两半,轻飘飘地落到垃圾桶里。
后悔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