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乌也不恼,换了一中说法,“你是乐意跟姑娘家成婚的吧?”
她就怕贺铭是个断袖。
贺铭已经气的脑门青筋都起来了,折乌一见,赶紧道:“不是就不是,我这不是给你说媳妇来了么?”
贺铭就讥讽道:“你能知道什么是好姑娘?我不信你。”
折乌就恼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与我好的,哪个不是好姑娘?”
贺铭就道:“咱们在青州的时候,你还遭了仙人跳呢。”
折乌就有些心虚。当年,她刚到青州,一身男装打扮,脸上全是泥沙,提着一对大锤子在青州城里走,根本看不出来是姑娘家。于是便被有心人盯上了,半路上出来个姑娘,说自己爹娘病重,要折乌去看看,折乌没想太多,就跟着进了屋,结果呢,人家姑娘直接就脱了衣服,要让折乌拿银子。
这折乌能准吗!她就是死也不肯给银子,那姑娘在衙门上有些关系,守在外面的官兵就直接进了门,要将人给抓了去,折乌彼时想打架又不敢打,最后在府衙里说自己是个姑娘才得以证明无罪。
后来,虽然府衙里的官兵被一锅端了进了监狱,但是这事情被北直隶的人说了无数遍,折乌被嘲讽的头都抬不起来。
她以后就再也不敢管闲事了。
不过这事情此时被贺铭这般一说,折乌就反驳不出来,她确实有些看不出来,姑娘家是好还是坏。
于是她落魄而回,跟太子殿下寻求安慰,“哎,殿下,您说,我也是好心,他不领情。”
太子殿下正看着折子,闻言笑起来,“阿乌啊,你没有做媒的本事,就不要做嘛。”
这几天不是说自己忙的很吗,那怎么还这般的闲去给人家做媒?可见还是不忙的。
折乌就叹气,“蔓姐儿的事情,说到底,我也是占着责任的。”
她挺喜欢蔓姐儿的。这中姑娘很少见,不过,这中姑娘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喝几口小酒自己吞。折蔓和贺铭就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