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吓得脸也白了。可她听不得丈夫这般吓唬女儿,哭道:“这是你亲女儿,就是你总如此说她,才让她养成了这副暴脾气。”
秦大人觉得秦夫人简直无理取闹,连着看女儿的脸,也觉得面目可憎,只道:“若是知道怕,便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秦琪被秦大人说的一愣一愣,又见秦夫人哭的伤心,问道:“真就如此严重么?”
秦大人冷哼一声,“都闹到陛下的面前去了,你说呢?”
秦琪再蛮横,也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虽然在宫中宴席上见过皇上几面,但终究还是对天子含着天生的害怕。
她紧张的抓着母亲的手,“好,你说吧,我该怎么说才好。”
秦大人这才满意。
于是这般如此那般如此的说了一顿,踏进了皇宫大内。
所以,当秦家一家人跪倒在地上,哭诉这事情完全是栗莲华教唆时,栗莲华傻眼了。
她气道:“你们胡说!你们说这事情是我做的,可有证据?!”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呢?栗莲华之前有明确跟韩先生打擂台不说,在那之后,还会阴阳怪气的在甲字院说丙字院的坏话。
尤其是韩先生的。
这是有目共睹的。但这只是以前!栗莲华觉得自己最近可老实了,难道不也是有目共睹的吗!
皇上却不耐烦的看着下面闹成一团的人,只敲着手指头,在桌子上一敲一敲,敲的众人心中打鼓。
也就只有韩先生看了眼皇上,低头道:“皇上,臣以为,栗先生如此做派,已经不适合再在灵山书院里面教书了。”
韩先生和离之后,身为灵山书院的先生,在皇上面前,也能自称一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