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野的很,也很敢干,雇了人谎称是自家祖母的亲信,将书生从家里喊了出来,说是请人去家里面商量事情,那书生正是一肚子气,但现在被揍了几回,大家也算是知道了刘二老爷的态度,轻易不敢跟他一起。
他在京都的屋子也是租赁的,如今已经快到期限了,便想着既然老夫人有请,说不得要诈出几百两银子才算解气。于是也没多想,就上了马车。
结果马车摇摇晃晃的,却不是去的靖南侯家,而是城郊的小倌馆。
那仆人下了马车,道:“公子请先等奴才一会,如今二老爷势大,老夫人不好在家里见你,便找了这个宅子。”
“奴才通报了老夫人,就请您过去。”
书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心想高门大户就是麻烦,便安心等着,盘算着待会诈多少银子才好。没多久,里面又出来了几个人,穿的倒是像武夫,请他进去。书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被人绑了进去。
那书生吓的半死,“我可是举子,你们敢这样对我!”
他叫叫嚷嚷的,倒是引得小倌馆的掌柜的出来,皱着眉头问清楚,却笑了,“这位公子,你可有什么凭证?”
举子是有文书的。
这种东西哪里能随身带着,他吓破了胆子,赶紧将刘老夫人请他,他想诈银子却被耍了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到最后,气势足了点,“你们这是犯法!”
能在京都开小馆馆的,哪里怕王法。他只是愁的很——他们买人,一向是谨慎的很,怎么就犯了这么明显的错误,将一个举子买了回来?
不过买回来了就买回来了,见人还敢蛮横,便也顺势冷了脸,“既然拿不出凭证,那便请公子先进屋休息会吧。”
然后自己去查事情了。
折乌陪着刘瑞云在城门内等。
“那里面的管事,有一个是我父亲之前的属下,后来被父亲介绍给人当护院,再辗转去了小倌倌。”,她乐呵呵的看着数着卖书生的银子,“父亲总是觉得不好再麻烦他们,有什么事情都只晓得揍一顿。”
她呸了一声,“那有什么好出气的,就得使出这种阴招。”
刘瑞云满眼高兴,“等待会我再将风声放出去,闹的再大点,我看他还有没有脸在京都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