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你和奥莉维娅是什么关系。”

奥莉眼底掠过一丝幽光，再次抬眸时已然恢复平静，“她是她，我是我。”

“真的？你和奥莉维娅真没有关系？那么你们怎么长得那么像？”

“我是她画出来的，相似又怎么了？”

这倒是说得过去……

方怡然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而且最重要的不是，而是……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还跟我做……”方怡然说不出口，一张脸都憋得红扑扑的。

奥莉却是轻笑出声，“你不喜欢吗？可是我记得你也很快乐？”

这一下，方怡然连脖子都红了，“你你你别乱说！”

“我乱说吗？”

奥莉低低呢喃，转而弯唇一笑，笑容中的意味不明令方怡然小心肝都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生怕她对自己又做出那种羞人的事情，求生欲十足地说道：“没有没有，是我乱说是我乱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奥莉把红酒杯放下，指尖轻轻点了点头红酒杯的壁身，“用华国的话来说……我出现在你的梦里，应该就是我是你的梦中情人吧？”

方怡然：“……”

若不是她是华国人，她还真的是相信了奥莉，梦中情人这四个字是这么用的……

“难道不是吗？”

方怡然尬笑：“梦中情人不是这么用的吧？”

“那怎么解释我出现在你的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