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早，醒得自然也早。第二天方怡然睡醒的时候，隔壁的陶灵灵还没有睡醒。她摸了摸空瘪的肚子，准备下楼去觅食。

然而却不想伍清衡已经在楼下用着早点了，方怡然不免觉得有些膈应，但是下来都下来了，她也不能避开伍清衡，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大师兄，早。”

“早。”

方怡然坐下，跟店小二要了一份素面加蛋之后安静地喝着热茶。

这时，伍清衡主动开口了，他神情自然，就仿佛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师妹很喜欢吃素面加蛋？”

“也不是特别喜欢吧，就是偶尔换一换口味。”

客栈里做的点心味道一般般，就着热茶喝虽然也不错，但是比起现代的美食还是差了点儿什么，所以方怡然总是吃不惯，倒不如早起的时候吃一碗热腾腾的素面，再加一个蛋，这样倒是有了现代的感觉。

伍清衡颔首，继续跟方怡然交谈：“师妹昨夜睡得如何？”

“睡得挺好的啊，怎么了大师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伍清衡见方怡然神情正常，不见丝毫的尴尬与回避，心中的黯然又深了几许，看来只有自己失眠了。

“无事，我就随便问一问。”

方怡然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会儿店小二端着素面上来了，方怡然心中松了口气，想着总算不用应付伍清衡了，提起筷子安静地吃着素面。

对面的伍清衡见状，默默地看着方怡然吃面，心中的沉闷无人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