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然眨眨眼，从边雅的声音中感觉到了她的烦躁，“你心情不好吗？”

“呵——”没错！

“你心情为什么不好呀？”

“呵呵——”找不到晶体！

“是刚刚出去遇到不长眼的丧尸了吗？”

“呵呵——”不是！

“如果是这样下次你就别出去溜达了，或者是你吼一嗓子，它们肯定不敢过来了，这样你就不会心情不好啦。”

“呵呵呵——”不是不是不是！

方怡然眨眨眼，她没听懂。

边雅僵硬着脸与她对视。

啊，鸡同鸭讲可能说得就是她们了吧？

心太累了！

……

天边刚翻鱼肚白，方怡然便在边雅的推搡下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嘶哑，还软软糯糯的，跟撒娇没有什么两样。

“什么时候啦？”

“呵呵——”天亮了！

许是昨晚吼得太多了，边雅也多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在方怡然跟自己说话时她会吼个几声回应，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